情不愿地写下稿件。
不过大家都是很有文化的斯文人,当然不会老老实实地跟写个认错供状似的痛快。
春秋笔法,这玩意就是一干饱读诗书的斯文人最喜欢用的手段,什么隐喻、暗喻用得无比的熟溜。
当那一份份的稿件被摆放到了程三郎与李恪跟前的时候,哥俩愣是看了好半天。
这才在那孔颖达那老司机的稿纸里边,猜测出大概对方承认了自己眼光有问题。
“……啥意思?就这?”李恪不乐意地拉起了脸,直接就开启了疯狂吐槽的模式。
“这位老不要脸的,从头到尾,洋洋洒洒近千言,都是在吹嘘他自个学识渊博,还有他对于四书五经的一些阐述。”
“也就最后收尾的时候,就吱了这么两句含糊其词的玩意,咋的,当咱们的报纸是给他自吹自擂的平台不成?”
程处弼此刻已经扭开了脑袋,正在满脸嫌弃地打量另外几位斯文人写的稿件。
不得不说,这帮子家伙的文学造诣也着实不差,跟那孔颖达一般,也是自吹自擂外加春秋笔法。
“呵呵……好好好,幸好咱们哥俩之前就已经有了准备,可是为兄我还是低估了他们的脸皮厚度。”
“不就是一份登报道歉而已,连这玩意他们都如此偷奸耍滑,想要蒙混过关。简直就是恬不知耻,令人发指。”
一旁的李恪看着厚脸皮的粗鄙武夫在吐槽同样厚脸皮的读书人,差点就嘴角一歪乐出了声来。
程处弼悻悻地发泄了几句之后,这才坐回到了案几后边,抬手挑了挑。
“来来来,贤弟,赶紧的,时间紧,任务重,咱们哥俩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把他们的文章全部都斧正一遍。”
“务必要情真意切,深刻到令所有读到他们登报认罪悔过的文章后,发自内心地敬佩我们这些为了大唐的马种改良而废寝忘食,呕心泣血的年轻才俊……”
“……”李恪呆愣愣地看着那眉飞色舞,洋洋得意的处弼兄。
不得不承认,相比起处弼兄而言,那帮子斯文人在恬不知耻这个成语的理解能力上,跟处弼兄相比起来,完全不在一个档次。
程处弼说了半天,没等来该有的附合声,一扭头,就看到了李恪呆若木鸡地看着自己。
“喂,我说为德老弟,你呆头呆脑地瞅着我做甚,难不成你觉得为兄说的有问题,或者是有什么瑕疵?”
“不不不,处弼兄,你说得实在是太对了,只是,这么夸咱们,会不会让那些读者觉得太假了点?”
程处弼听得此言,顿时不乐意了,手指头敲击在案几上,语重心长地道。
“贤弟啊,你这样的想法有问题,很有问题。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过度的谦虚其实就是骄傲的另外一个表现形式,并非是好事。
而且你想,咱们兄弟做的那么多丰功伟绩,值不了这一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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