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以。”戟羽寒打了电话，把言曦记下的车牌号告诉那人，让他马上去查，并讲：“转告江副局，我们十分钟后回局里，叫第二队做好准备。”
言曦看他打的电话，听到那个第二队便问：“长官，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发生？”
戟羽寒相当平静。“是正在发生。”
言曦和戟羽寒回到安全局，车牌的最终去向还未查到。
江之长讲：“这辆车在途中换了两次车，而且都是在没监控地段换的，现在已经失去踪迹。”
言曦望着巨幕上的城市监控视频皱眉。
戟羽寒显然早有料到。“追踪路口途经的所有车辆，大海捞针也要给我找到！”
“是！”负责这次案件的队长胡应凯应下，就继续去查了。
戟羽寒问江之长。“堂口现在有什么动静？”
江之长讲：“暂时还没动静，熊海的人照常作业，似乎还没收到什么信息。”“就是……”
“说！”
“刚才应凯说堂口附近多了些可疑人，应该是警方那边的。”
“警方也应是收到风声了。”戟羽寒沉思的想了半秒。“叫应凯把堂口的人叫回来，我怀疑堂口只是诱饵，真正的较量在别处。”
江之长犹豫半响，还是把胡应凯叫来，把刚才戟羽寒的意思转达给他。
言曦看忙碌的长官及安全局人员，心越来越沉。看来救婷婷没有她想像中的容易。
言曦趁戟羽寒跟江之长他们等人说话时偷遛了出去，她摸着口袋里的手机，想了想给李波又打了个电话。
这次李波没有接。
言曦皱眉，直觉这李波有什么瞒着自己。
不行，她得去找他。
言曦一边往马路边上走，一边持续的打他手机。
在第三次时电话接通了，却不是李波，而是万商。
言曦听到他的声音，提了提神，热络随意的讲：“是万商啊，我找李波。”
“波哥不在？”
“我也没什么急事，就是想问他要小巴的电话，许久没联系他了。”
“小巴就是你们老大，巴图尔，他是我老同学，这不太久没联系他，没他号码了。”
万商过了几秒，把老大的号码给她。
言曦说了声谢谢，在收到电话号码后就直接打了过去。
打这个电话，言曦心里紧张戟思婷，又忐忑想该跟巴图尔说点什么。
电话响了五六声才被人接起来。
“你好，哪位？”
缓和的，有着年青人的爽朗，又带着几分成熟的洪亮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
言曦听着这声音一怔，一时不敢确定那边的人是不是小巴，还有自己应该叫他什么？
言曦在他再次问时连忙讲：“小巴，我是老大。”
电话那边沉默了好会儿。
言曦心突突的跳。
现在人家是白色羽毛的老大，她怎么能叫他小巴？还自称老大，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老大？”
“嗯。”
“真的是你吗？”经过确认后，声音渐而雀跃起来。
言曦傲慢的哼了声。“是啊小巴，你连老大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那边的人笑了声。“老大，两年没见我们都过变声期了，哪还能听得出来。”
言曦心里想着戟思婷，没跟他多热络，直接问：“小巴，我打这电话是有点事想问你，我们改回有时间再闲聊哈。”
“你想问什么？”
“你知道李波住哪吗？我找他有点事。”
“李波已经去办点事了，不在住处。”“这样吧，你要有时间就来下机场，我两个小时后到H市。”
言曦：！
连白色羽毛的老大都亲自来了，这H市是要变天了吗？
言曦立即讲：“我去机场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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