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的名望,谁也不敢轻视。有些人的存在,像光芒一样耀眼,他未必在意名分,然而他本身就是一种无法让人忽视的存在。
司马徽就是这样。他是教育家,是师者,更是道家可以开宗立派的人物。他便是不出仕,在徐州,在天下的影响力比吕布更大。
如今有多少学子前来奔赴徐州,只有少部分人是为了吕布父女,其实更多人,是为了司马徽,而他愿意在此广授学生,这是天下学子的幸运,更是徐州的幸运。
宋宪将人送回,便道:“先生请回,宪告辞了!”
“请!”司马徽还礼。
宋宪这才走了。
庞统进了内室,喝的脸都是红的,半醉不醉的嘟囔着,“为何都……轻视统之才也?!”
司马徽让学生退下去了,叹了一口气。有些话,便是为知己,也是不能说的,说了,以庞统的性子,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只能趁他醉时,叹道:“泯然于众,虽不是好事,然,若是性情能泯然于众,这徐州,也就能容得下你了……然后你这尖锐石头般的性子,如何能真正磨去棱角?!”连隐藏都不会啊,哪怕你虚伪一点,假装谦虚一些,也不至于此。
司马徽给他盖上被角,灭了烛火,带上门汲着鞋回去了。
室内一片黑暗,静谧的夜中,庞统怔怔的睁开了眼睛,他的头还有点晕,人却半醉半醒,仿佛如梦,也仿佛如同现实。
良久,又闭上了眼睛。
众人都散了,吕布回了严氏室内,吕布喝的脸色通红的,眼光之中却带着水光,道:“今日真尽兴!”
严氏失笑,服侍他洗漱,就一道歇下了。
第二日醒来,严氏服侍他起身,才道:“也不知娴儿出了冀州没有。”
“无妨,高顺已去接应,若有不妥,吾亲自去一趟。”吕布道:“勿忧,娴儿不是普通人,对于袁绍和曹操,她自能平衡而取舍。”
严氏道:“只恐有意外。”说罢又笑了,道:“将军如此信任娴儿?”
“这是当然,布之女,自当如是智者,”吕布得意的很,又道:“倘真有意外,布便是打到许都,也不会轻饶了曹孟德。”
严氏的心稍微松快了一些,她虽三十多了,可是在吕布面前还是像个少女一样羞涩的,信任的,依靠的。她本身就是倚靠型人格,与这个时代大多数的女子一样,心中没有天地,丈夫才是天地的那一种人。
吕布这样一说,她悬着的心就踏实了。
严氏笑道:“将军去看看貂蝉吧,这几天天渐热,她胃口不太好,受不住热的很。”
“算算日子,只恐快生了,”吕布忧心道:“待华佗来诊脉,布问问他可妥当。”
严氏道:“嗯,妾身觉得还是快些生下来好,不然每日皆悬着心。华佗虽总说无大碍,可是,这一桩事不落实,怎么也是心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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