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心安理得举办订婚仪式。”初珩还是一言不发。
他这种不欲辩解的态度激得克里姆攥紧了拳头：“你为什么不否认！初珩！真的是你害死元帅的吗？！”
初珩才垂下眼，用不容置疑地语气道：“我没有害死元帅。”
“那你倒是说清楚那天船上发生的事！还有澜烽元帅和你的关系！”
刘雨泽的视线从初珩脸上撤下来：“我相信初珩。”
“你相信他？你就没想过他凭什么从副将一举登上上将之位？”
“你以为陛下赏识，得以恩赐？”
“那是他巴结澜烽元帅巴结来的，威特斯元帅离世后，澜烽元帅就给他提拔成上将，你觉得是偶然？”
刘雨泽哑然。
克里姆每一句都直戳要害，光是结合这前后几句发言，都能给他标上证据确凿。纵然刘雨泽再相信与她并肩多年的战友，也不仅产生片刻动摇。
她没有出声，安静地听着克里姆质问：“初珩，你的心还在威特斯军部吗？”
谎言也好，敷衍也好，真心也好。只要一句，也许克里姆便不会纠缠，刘雨泽也不会因此心沉海底。
可他们什么都没得到。
他们多年风雨同舟，为同一个目标浴血奋战，将后背交付对方，不曾有任何迟疑。
克里姆长舒一口气，忍着胸腔内涌动的热胀酸涩，缓声慢慢说出一句：“我真是对你失望透顶。”
作者有话说：
威特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初珩：委委屈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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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澜烽
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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