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冬的明辉市虽然不及雍州那么冷。
但零下五六度的气温，也是足以让大街上的行人都穿着厚重的冬装。
王艺璇和张彻不同。
作为奥菲以诺的她，在人类态的情况下，身体素质其实没和正常人类差多少。
走在寺庙那古朴的青石街上，王艺璇扫了眼门口小摊上卖着的各种护身符香火之类的玩意、
轻轻往手心里哈了口热气，然后转过头来看向张彻。
“好了，现在说说你下午来找我的事吧？”
“没什么事。”
张彻笑了笑，道：“不过以后艾诺集团那边你就别去了。”
闻言王艺璇表情一僵。
沉默了半响后，方才摇了摇头。
“艾诺集团那边，现在的情况很特殊。”
“高层的人正迫切的打算从防卫局的控制中脱离出去。”
“而中下层那些非原生种的奥菲以诺们，又都被记录在了防卫局那边档案里。”
“如果不继续将这种合作关系维持下去，一旦公司的高层彻底跟防卫局那边决裂，那么对于公司内不受高层所保护的非原生种奥菲以诺们意味着什么，你应该清楚吧？”
“我的身份也记录在了防卫局的系统里，一旦那种事情发生。”
“恐怕我也……”
王艺璇无声的叹了口气。
随即又轻笑了笑。
“或许你说的没错，现在变回人类确实是最好的选择。”
看着王艺璇漫步在古寺后院花园里的身影。
张彻沉默了。
不知何时，手中忽然出现了一枚由不明金属所制成的漆黑指环。
那是一枚双蛇首尾相连形成一个怪圈浮雕的环形指环。
看着手中的指环。
张彻又回想起当初在穿越入时间长河中时，那一眼万年所感受到的漫无边际的孤独。
犹豫了半响，又将重新将其收了回去。
从古寺里出来。
王艺璇将车停在辉煌古塔附近广场上，一个人流比较大的路口。
依靠在那装扮多少有些女性化的小车上。
张彻看着王艺璇一件一件将东西，从那不算太大的后备箱里取出。
“你这是要街头卖艺的节奏？”
张彻看着王艺璇将麦克风的架子立起，并且将电源线连接在车载电池上后，不禁随口问了句。
闻言王艺璇转过头一笑。
“让我好好思考一下，到底要不要重新变回人这件事。”
丢下一句后，王艺璇转过身将吉他箱打开。
有模有样的扔到路边，然后低头给吉他调弦。
看上去似乎还真起了那么点流浪歌手的范。看書溂
“今天的第一首，你想听什么？”
微微试了一下音后，王艺璇转过头笑眯眯的看向张彻。
闻言张彻思考了片刻。
“富士山下吧。”
现在的流行音乐他也不太懂，所以当即便随口说了个，几年前相当火的曲子。
“粤语啊。”
王艺璇点点头后便唱了起来。
晚上古塔这边的人流量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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