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了一句：“幸好没死，被及时发现，抢救过来了。”
成伯本来惊讶的表情更惊讶了，脸色一下变得惨白，额头上霎时见了冷汗。呆怔在那里，身子一软，一屁股坐倒在了沙发上。
“我刚刚去看过他了，和受伤的司机聊了几句。”杨夜冷冷的说。
成伯地嘴唇都开始发白了，冷汗顺着鬓角流下。
杨夜沉默了一下，看着成伯，轻轻叹了一口气，忽然厉声问道：“成奎安！”
成伯一惊，马上抬头回答：“是！”
“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没了……”
“老实交待！”
“是是，政府，我一定老实交待。”
“嗯，有这个态度就是好的。成奎安！”
“在！”
“姓名！”
“……成奎安。”
“性别！”
“……政府，我是个男的啊。”
“成奎安！老实点！好好交待！”
“是是！报告政府，我叫成奎安，男，今年六十一岁，高中学历……”
“说重点！成奎安！你知道我们的政策，坦白从严，抗拒更严！”
“……是，政府，……报告政府，能不能给我一颗烟……”
（本报讯经过我杨氏家族大少爷杨夜领衔地审查机关突击审问，并由大少爷带领我专案人员对嫌疑犯成奎安在选准突破口后加强审讯力度。经过几个小时的政策攻心，在大量证据面前，成奎安的心理防线终于全面崩溃，一一交待了卧底杨氏家族二十几年期间的诸多罪行。）
小会客厅里很静，只有两个人。
杨夜坐在沙发上，看着面前正在垂头抽泣的成伯，心里百感交集，他真地想给成伯几个耳光，因为他帮着冷氏父子掳走了西施，但是。这个老家伙毕竟在杨家这么多年了，而且成伯也说了实话。以为帮着冷氏家族偷走一个女佣没什么，他真地不知道西施与大少爷地关系，更不知道这小施姑娘会让大少爷这么紧张。
“成伯，你在我们杨家几十年了，我父亲待你不薄吧？你怎么会是……”杨夜看着成伯，心里一阵阵绞痛。那种从信任到被背叛的滋味地确难受。
成伯坐在杨大少爷对面，垂着头，已经老泪纵横：“大少爷，我知道，我知道老爷对我好，您这段时间对我也很好，很多时候……我觉得自己已经是杨家的人了，但是……”说着话，成伯突然猛抬起头来，看着杨夜激动的说：“不过大少爷！我成奎安不是恩怨不分的人！这么多年了！我没做过一件对不起杨家的事情。我向冷家报告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地小事！老爷这么多年对我这么好，我不能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啊！”
杨夜点点头，这话他倒是有些相信，况且照父亲那个说法。他既然知道成伯是冷氏家族派来地卧底，自然不会告诉成伯什么有价值的事情。杨夜看着成伯，低声说：“成伯，我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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