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诸岛,来回辽东与登州便只需要三日。”
“此等情况,不用我过多赘述,因此眼下命戚代指挥使率本部兵马驻守北隍城岛,杨总兵官在开春后率平倭水师北上,骚扰海、盖、复、金等州,我亲自率领长江水师坐镇登州城。”
“末将领命!”听到陈瑄的安排,戚谏与杨俅起身作揖,而后退出了指挥使衙门。
二人在门口寒暄一番,虽然官职不同,年龄不同,但前几年杨俅与杨文北上平倭时,也曾与戚谏打过交道。
如今战死的兄弟越来越多,熟悉的面孔越来越少,杨俅也就与戚谏唠了一会。
不多时,他便回到了驿馆处歇息。
只是他还没躺下多久,便听门口护卫禀报有故人求见。
“故人?”
杨俅皱眉,不由的想到了人在辽东的杨展,于是只能硬着头皮开口道:“让他进来吧。”
“是!”护卫走了出去,不多时杨俅便见一个三十多岁的壮硕商人走进了自己的住所内。
“你是何人?”杨俅开门见山,那人也抬手作揖:“草民的情况都在这一份信中,请您阅览。”
那人递出信件,杨俅也怀着沉重心情接过。
这份信不出他的预料,果然是杨展写给他的,而这个壮硕的商人便是朱高煦手下的胡纶,总督关内一切消息传递和打探。
杨展写这封信的意图很明了,就是想知道南军水师的动向。
虽说这违背了杨俅的想法,可为了杨展的安危,他还是叹着气提笔写出了南军水师的动向,并给出了最好的进攻时间。
“拿去吧,日后没有事情不要来见我,眼下登州城也不安全。”
杨俅吩咐一句,胡纶自然也清楚,因此脸上挂着笑容离去。
在他走后,杨俅心情也渐渐凝重起来,他并不认为朱高煦可以击垮这强大的南军水师。
即便自己带着平倭水师前往辽南,没有参与这一场海战,他们也不一定能赢。
杨俅的想法没错,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时代已经变了。
胡纶拿着那封至关重要的情报返回了自己在登州的住所,然后根据情报内容,将其缩短后,选择用一种特殊的方式将其写下。
这种特殊的方式,是朱高煦特意教给西厂的办法,放在这个时代无人能破解,但如果丢到后世就能让许多人都了解。
说清楚些,无非就是后世普通话的汉语拼音。
这种东西即便被人捡到了,也根本读不出来,因为明朝官话和后世的普通话差距可不是一点两点,更别提要求一个未曾学习的人读懂声母韵母了。
胡纶放心的写下情报,最后放飞三十余只信鸽,让它们带着消息飞往北边。
时间一点点过去,不过一昼夜,翌日的金州西厂百户所便得到了胡纶的情报,并经过“破译”后书写出来,交给了眼下正在训练海军的杨展。
“朱都督,这是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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