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
如此想着,他也渐渐从李英擅自出兵的情绪中走了出来。
“见到了。”朱瞻壑点头:“如今已经修出七十余里,按照这样的进度,四年内修通没有问题。”
朱瞻壑这话很悦耳,朱高煦也轻笑道:“日后是海洋的时代,若不是担心日后的儿孙无法对付漠北,我也不会如此劳心费力的修建铁路,迁徙人口前往。”
“除此之外,房屋修建都招募灾民自己亲自修建,让你们看到朝廷的诚意,同时工价每日四十文。”
三十出头的思若满剌带着官员与僧人们李英表达感谢,李英见状也摆手道:
“你们是天朝子民,我出兵也是理所应当,日后如果再有那蛮子来袭击你们,你们尽管快马通知我,我会前来处理的。”
“有了铁路与恼温江做支撑,每年从江南抽调二三百万粮食前往漠北轻而易举。”
历史上永乐十八年,克什米尔地区的一个王国袭击了古格王国,而古格王国就是大明的俄力思军民元帅府。
“以往胡虏屡屡无法灭绝,无非就是依仗我军后勤无力,无法深入追击罢了。”
朱瞻壑见状,心底不免唏嘘。
数千身穿怪异甲胄的军队正在被不足千余骑兵追杀,战马的马蹄沉重践踏在倒下的尸体上,耳边的响声络绎不绝,偶尔还能听到打火失败的扳机声。
“传旨,令朵甘都司刘昭领兵二千前往喇萨,并打探消息,伺机策应李英回师。”
“希望吧……”
如果不是大明很早就在喇萨驻兵,兴许他们也不会向喇萨求援,毕竟喇萨和三竹节的那群僧人根本看不上生活在阿里地区的这些人。
“若是朝廷需要你入京述职,那你恐怕得走一趟,为我作证。”
不多时,随着打扫战场结束,他们将数千具尸体丢入河中,带着一车车甲胄和兵器向着古格的国都象雄踏上归途。
“嗯,你先去忙吧,对了,去大明宫了没有?”朱高煦不免提醒朱瞻壑,毕竟他有时候事务忙,朱棣一个人在大明宫也甚是无聊。
“这么说,您是知道那些胡人的消息了?”朱瞻壑眼前放光,他毕竟官职太低,许多事情没人敢告诉他。
灾民们面露愁容,但忧愁不过一刻钟,远处土路就跑来了一道声音,并激动喊叫道:
“不错不错,看样子在燕然都司学到了不少东西。”
朱高煦摸着自己的八字胡,语气略带几分骄傲,朱瞻壑听着也心神澎湃,难掩激动。
“是把秃孛罗的部众?”朱瞻壑每日看报纸,虽说报纸送往漠北不容易,但《大明报》这种一年只刊发四次的季度报纸还是必看的。
李英的贸然行动,打乱了他在西番之地的布局和计划。
朱高煦满意开口,朱瞻壑却咧嘴笑道:“这两年那些胡人假装乖顺,实则每日打探我们虚实,儿臣每日巡哨都与他们缠斗,虽不动手,但也打探了不少虚实。”
这么说,克什米尔袭击俄力思军民元帅府已经过去一年多了,李英过去,估计黄花菜都凉了。
好在他才四十二岁,心力还能跟得上。
“衙门来人了!衙门来人了!”
得到了数万贯的报酬,李英也大方的将数千把兵器送给了思若满剌,同时交代道:
“这些钱你们不要乱花,好好存着,等房屋修好了,还需要置办家具,可以用这些工钱置办,或者买米面过日子。”
“若不是从松原至鹤城无法修建铁路,江南的物资甚至只需要一个月就能运抵海喇儿城。”
他们的国王宰因已经溃逃,留下他们这群步兵被明军戏耍诛杀。
“好吧,每年都需要交税,只能多,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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