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读过书,但听我儿子说,买一亩地等二十几年才能回本。”
他兴许不高兴,但他的几个子嗣却十分高兴,只是不知道他的子嗣又能不能如他这般懂事识大体。
王瑄常年带兵在孟养、木邦、缅甸等宣慰司镇压不服管教的土司,王涣是西厂官员,所以朱瞻壑的身份并不容易暴露。
一时间,户部那边的行政开支瞬间减少了十余万贯。
“请一位前来问问。”朱高煦抬了抬下巴,示意亦失哈去请田间干活的人。
不过在许多人眼中,他们被夺爵并不奇怪,毕竟他们之中许多人的功绩根本就达不到封爵的程度。
老农见状也被吓了一跳,他这辈子还没有几个乡绅对他行礼呢。
“若是朝廷提高赋税,将现在的十税一改为二十税三,那这些田地得好多年才能收回成本啊……”
“不敢不敢,乡绅既然无事,那我便去种地了。”
“这北京的田,大约多少年才能回本?”
那老农上了岸,亦失哈就从怀里取出一枚钱递给了他,瞧他喜笑颜开的模样,估计不是十文就是一百文面额的新钱。
“城里、镇上,基本都去打工去了,不过现在打工也不好打,基本都去南边的房山挖煤去了,那里工价高,就连我儿子……”
财政搞不好,北方的工程一停,北方的经济虽然不至于回到一开始,但提升的空间便注定被锁死了。
朱高煦皱眉看向自己父亲,朱棣见状也摆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这钺儿喜欢学我,我这有时候把俺说了玩,这小子便学去了。”
类似朱高煦这样的人其实并不少,毕竟自大明迁都北京后,北京的田产和宅院便成为了硬通货。
“好,这不错!”听到庆典,朱棣脸上露出笑容。
朱瞻壑太子的身份在陇川府只有江淮、高观、张渤海、王涣、王瑄几人知道。
朱高煦假装感叹,老农闻言脸色一变:“提高赋税……额……嘿嘿……”
“当下朝廷的盐税每年是七十余万贯,若是依靠铁路来运输,那大概可以增加到二百万贯左右。”
老农的话倒是道出了国债的受欢迎程度,不过现在朱高煦也不敢再继续大发国债了,毕竟必须要修建的铁路就那几条,其它要么修不了,要么没必要。
亦失哈也不含糊,当即从中选了一名看上去六十多岁的老农。
朱高煦对老农作揖,这让郭资和亦失哈等人纷纷紧张跟随他作揖。
吩咐了二人后,江淮便与朱瞻壑说道:“陛下还没有下调走你的旨意,既然如此,你就暂时担任府衙的仓攒吏。”
“主要还是行政开支太大,如今随着铁路不断竣工,铁道兵马司也在不断地扩编。”
可以说,在老农的描述中,京城四周的许多城镇乡村基本都是依靠农业、冶铁、挖矿、制造机器等工弄业为主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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