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小姗你怎么这样任性呢?你想想看,这是什么地方?这虽然是在北京,这里熟悉你我关系的人也不多,但总归这是元亚集团公司的地盘呢?你让我在宿舍里陪你?那岂不让人说闲话?要是,有些和深圳公司有联系的人,不小心添油加醋地将这情形传到深圳去,那你怎么办?要是萧梦岩知道了,岂不肺都要炸掉!
舒晚姗吸了吸鼻子,不服气似的,身子仰天一躺,将被子一拉,蒙过头,然后蜷缩在被子里,似乎是抽泣着嘀咕道,望哥,你走吧,走!就让我病死在这里好啦!我说,我能理解你来北京你就我这么一个熟人,也能理解你遇上伤害的脆弱,但你也要理智地思考一下我们的关系呀!我这样说,想不到舒晚姗火就大了,她说,蒋望,你走,走,行吗?你睡你的觉去!
怎么这样的脾气呢?就差说让我滚蛋了!翻脸,怎么比翻书还快?
我绕着她的床,朝她看了看,将她滑落于床的被子,捡起来盖在她的身上。三江阁anjiange见她并没有什么异样,我压低声音说,晚姗,男女有别,不是望哥不关心你,而是确实不方便,你就自已照顾一下自已,我去睡觉啦!
舒晚姗将被子拉开,将头探出来,气呼呼地说,那你将我扶起来!我走!
我惊讶地望着她,我说扶你起来干吗,你睡得好好的?
舒晚姗说,你扶我起来,我去你宿舍睡呀,你睡床上,我就睡地板上,总行了吧?
我说你到底怎么啦?神病呀,这么晚,还折腾啥呢?
舒晚姗被我这样一说,顿时人变得怏怏的,她低声说,我这样子,怎么下楼去上卫生间?你现在就将我送到宾馆去行不行?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又听她这样说,我似乎明白了这舒晚姗,腿摔伤了,一只脚撑不起身子,而我们这排宿舍,房间里是没有卫生间的,要上厕所什么的,就要从三楼下到二楼楼梯转弯的拐角处,那才是公共厕所。
明白了她的状况,她的心事,我深深叹了口气唉!活该我倒霉,摊上这么个娇气任性的大公主!我一边嘀咕着,一边走出房间,到相隔不远的宿舍,拿出一张草席,一床被褥,然后铺在舒晚姗的床前,抱头就睡。
我没有关灯,房间的门都微微地开着。舒晚姗更不可能关灯,关门,她倾身躺在床上,朝着我笑了笑,然后媚情地说,这才差不多嘛!
我蒙着头说,差不多个屁!这差不远呢,你这是在勾引我犯罪!
舒晚姗被我这一说,反而乐了,她说,望哥你陪我说说话。
我说与你在一起,我都无语死了,
还能说什么。
舒晚姗就望着我,呵呵呵呵地笑。
我看着半坐在床上的她,她穿了件休闲衣服,或许是要长时间躺要床上的缘故,她定然也没有穿那该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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