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敲门一边问,望哥,你睡了没有呀?
我正在洗手间搓得欢腾,哗啦啦的水声,与电视机传出来的大声的音乐声中,我没好气地大声回答,没睡,干吗呀?!
她说,那你开下门嘛。
我说,你待会儿,我正洗澡呢?光着呢!
孙春翎哦了应着,便没有声响了。
我怕她真有事,还在门外等着,便加快搓洗的步伐。
五分钟过后,我洗毕后,便将浴巾一裹,将门拉开一条缝。见孙春翎穿着薄薄的睡衣,身子显山露水地分外明晰,她的头发披着,双手抄在胸前,笑咪咪的打量着我。
我问她,有什么事儿吗?这么晚不睡?不怕吵醒人家呀!
孙春翎说,吵个屁吧,这酒店,你以为生意多好呀,根本就没有人!说着,她朝过道看了看,再说,我没事,就不能找你聊天啊,晕了!不过,我今晚还真是找你拿样东西?
我说你这人怎么是这样的,说个话,连表达,都表达不清楚,你既然说没事了,又怎么还要找我借东西。
孙春翎白了我一眼,说你就是会抠字眼,死壳一个字词,这有意思吗?
我说没有意思,真没有意思,那,你说吧,你要什么东西才有意思呢,还非得这么晚才拿?哦,你不会是不是想借个人吧?
我心里本来想开她的开玩笑,说你这么晚来我的房间,就不怕我吃了你呀?或者,是不是想将我借到你房间里去?但一想到人家小女生,生性差涩,如果开这样过份的玩笑,她会生气,便将自已要说的话,给吞进肚子里了。
孙春翎说,我前几天看到你的包里有把小剪刀的,我新买的衣服,辟了点线,我想给剪了。见她确实有事,我将门打开,然后指了指自己的提包,示意她自己去拿。
孙春翎也不客气,走进屋子里,然后将我放在床头的提包拿起来,伸手进去胡乱地翻几下,还真将我放在包里的微型剪刀给找了出来。
她拿到剪刀,挥了挥,我以为她就会走了。哪知道,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我将浴巾裹了裹,说,咦,你怎么给坐下来了啊?我要睡觉了!
孙春翎眼儿一翻,说你睡你的觉,管我什么事?
我说你是女的呢?男女授受不亲,懂不?快,快,你到你房间睡觉去。
孙春翎不吃我的那一套,她反过来问我,说,明天我回北京了,你就没有什么话对我说?没有什以事交待吗?
我说,我下午时不就跟你交待过吗?你回北京后,就立即给昆明的刘晚光打电话,然后让他去北京将入职手续给办了,这样,新总裁宣布上任的时候,就不会意识到这点,他自然也就能稳座江山了。
孙春翎说,那,除了这,还有什么事儿吗?
我想了想,挠着头,说,没什么事儿啦,你将以前日常工作搞好就行了,我过段时间,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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