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更加厉害,而且还没有任何利益关系的险儿呢?如果险儿出狱,找幺鸡和蛤蟆报仇的话,躺下去的哪一个人,又会是谁?
三哥的态度已经表明了。
我又该怎么办?
其实,我根本就不需要再犹豫了,我已经没有丝毫选择的余地。
实际上,当贾义跟着险儿办事,而导致被砍之后,我们这个团体的态度就已经表明了。这一切都不再由我胡钦个人的意志为转移,我也丧失了所有的控制权。
如果我胡钦还想当这个大哥,就必须要随着众人的想法,顺势而为。
否则,下一个大哥,也许会是险儿,也许会是小二爷,却绝对不再是我。
如此寒夜,小二爷口中那番堪称灭情诛心的话,落入我的耳中,句句惊心,却又字字难驳。
坐在冰冷的长椅上,我想了很久很久,期间贾义出手术室的时候,小二爷过来叫我,看见我还是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又默默的退走,我都不知道。
最后,我不得不恍如大梦初醒般,带着对逝去美梦的万种回味,无奈而心酸的回到了现实。
现实就是:贾义的血,已经湮灭了我和三哥之间最后一丝缓冲的余地,友谊、情感、恩义,我们之间所有一切都真的结束了。
如今的我们,已经共同踏上了一座独木桥,而这座桥却注定只能让我们其中的一个人通过,胜的那个人顺利到岸,败的则是永不超生。
从沉思中清醒过来的那一刻,我抬头看往医院门外,东方的天际居然已经开始微微发白。
揉了揉早已酸麻不堪的两腿,站起身来,我走到医院的大门口,默然站立几秒之后,深吸一口气,再不犹豫,拨下了一个电话:地儿,是我。我们今天不回去了,迪厅晚上也别开。下午你带两支短把(手枪)到市里来。到了给我打电话!
挂下电话,在清晨的凉风当中,我看向了九镇的方向。
今朝为敌,恩义作流水。
三哥,再见!
第二天上午九点多,贾义父母接到通知赶了过来。
来的时候,贾义脸上已经有了血色,不再像昨夜一样惨白得可怕,也能正常的说话了。不过他被剁掉的那根指头在事发当时就已经不知去向,落下残疾已是无可避免。
但无论如何,只要人还活着,这就是最值得庆幸的事情。
看见贾义没有大碍之后,我安慰了一下他的父母,吩咐元伯继续留在医院陪床,有事就电话联系,又让小二爷留下了一万五千块钱备用。
然后,我就带上小二爷、胡玮和简杰三人先行离开了医院。
临出发的那会儿,胡玮还不太愿意,他想留在医院陪贾义。
直到走出医院,在路边一家小馆子吃早餐时,我通知了大家今晚办事,替贾义复仇,胡玮的兴头这才上来了,三扒两口的吃完就要催着我去。
好不容易给他说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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