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偶尔他也会显出自己的另一面,有一次拿破仑用各国首都考贝琪,他问俄国首都是哪座城市,贝琪回答是圣彼得堡,以前是莫斯科。
接着他忽然转身,用锐利的眼神盯着贝琪,然后严厉得问“是谁烧了莫斯科?”
贝琪被吓着了,半晌说不出话来,直到他笑着说“是是是,你非常清楚是我烧的。”
于是贝琪连忙纠正,她认为是俄国人自己烧的。
也难怪玛丽-路易斯没有跟着他去圣赫拿岛活受罪,和别的男人再婚,这不只是因为那里糟糕的气候,还因为他喜怒无常的性格。
爱情能让人的心涌现出无比的热情,而中年的拿破仑波拿巴却让与他亲近的人们的生活变得淡漠冷静,毫无趣味可言,没有正常人能和他过一辈子的。
十五年的政治生活让昔日那个年轻冲动、充满热情的炮兵少尉变成了一个怪物。
就连老傻瓜阿不思·邓布利多最终也老得感觉不到爱,并且被爱所伤了。
他剩下的唯有遗憾,而驱使他戴上那枚复活戒指的冲动就是弥补那个缺憾。
西弗勒斯站在法国国家图书馆的会客厅里摆放的伏尔泰的雕塑前,传说伏尔泰的心脏就存放在一个小盒子里,盒子上写着一句话:我的心脏在这里,但到处都是我的精神。
“在阿丽安娜的墓碑上则留着‘珍宝在何处,心也在何处’的墓志铭。”他自言自语般对着雕塑说“你觉得邓布利多的精神也到处都是?”
没人回答他,包括那尊雕塑。
“黑魔王虽然消失了,可是还是有信徒相信他会再次复活,我想他已经达到了永生的目的了。”西弗勒斯自顾自得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一个女人问。
“我闻到你的香水味了。”西弗勒斯说“救世主虽然会披着他的隐形衣,却忘了自己运动之后身上有多重的汗味,恐怕只有在臭烘烘的格兰芬多休息室才闻不到他身上的气味。”
克洛瑞丝·罗兰将身上的隐形斗篷给掀开了。
“你来干什么?”西弗勒斯问。
“上次你到我们那儿去,我们没有给你提供任何帮助。”克洛瑞丝柔声说,然后将一面把镜从怀里拿了出来“我想它可以帮你。”
西弗勒斯回过头,用莫测高深的眼神看着她。
“你不需要这么做,没人要求你必须帮忙。”
“我想我只是在表达‘她’的意志,她生前的时候很擅长寻找东西。”克洛瑞丝抚摸着那面把镜说“你失去了某些东西,对吗?”
“我没有失去。”西弗勒斯僵硬得说。
“你觉得如果拿破仑站在厄里斯魔镜前会看到什么?”克洛瑞丝说。
“他的儿子。”西弗勒斯毫不犹豫得说“那是他最想要的。”
“你不需要吗?”克洛瑞丝问。
“我不像他,有一个帝国需要后代继承。”西弗勒斯冷笑着说。
“但是她希望你能有后代,你说我说的对吗?”克洛瑞丝问。
“那不重要。”西弗勒斯摇头“有一天她会去学校上课,不论是看到斯内普还是普林斯的名字都会引人注意的。”
“那么不在欧洲读书呢?”克洛瑞丝说。
“我希望我妻子回来。”西弗勒斯说。
“等她回来后你们还是要生孩子,我在和你讨论未来。”
“够了。”他低沉的咆哮着。
“你是为了幸福的、值得憧憬的未来才和伏地魔做战的,对吗?”克洛瑞丝高声说“为了保护她的灵魂完整,你绝不会妥协,即便灵器算是一种白魔法。”
西弗勒斯又回头看着她。
“拿着吧,我觉得你会用得上。”克洛瑞丝将那面把镜放在了桌上,然后转身离开了。
等她走了之后,西弗勒斯走到了那张桌子的旁边,拿起了那面把镜,镜子里倒映着的并不是他自己的脸。
“斯内普!”龚塞伊忽然冲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书“你来看看这个!”
他将那面把镜给收了起来,向面色凝重的勒鲁瓦伯爵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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