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也就死了,谁会在乎呢?”
他一脸奸计得逞的模样笑看着萧澈。
“老祖杀了他,杀了他,他将鲲儿逼疯,又将我害成这幅模样,不将他折辱致死,孩儿心头这股恶气难消。”
缥缈老祖床后的血墙上,诸葛明的脸忽然从里面挣扎着冒了出来,那老祖似乎是在用这个血墙内的力量帮诸葛明疗伤。
“杀了他?那岂不是便宜了他?”
那缥缈老祖,又是桀桀一声怪笑。
“放下兵刃,束手求死吧。”
他语气高高在上地冲萧澈命令道。
“咦?”
只是他这话刚一说完,脑袋跟身体便已经被分作了两半,分别朝两边倒了下去,而身旁原本半依在床边的南宫月也已经消失,转而被萧澈扶着靠在了怀中。
但是很快,那缥缈老祖原本被一分为二的身体便自动粘合了起来,连一条伤口都没留下。
“好快的剑,好快的身法。”
他眯眼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笑看着萧澈赞叹了一句。
“可惜,你遇到的是我缥缈老祖,我早已舍弃……”
“你早已舍弃肉身,以天绝噬血功,将毕生所修,以及从他人身上夺来的力量,全部融入了一滴源血之中,源血不散,你便不灭。”
没等缥缈老祖说完,萧澈便将他的话打断。
“居然将我的天绝噬血功打听得这般清楚,不愧是无己观排行第四的杀手。”
缥缈老祖脸上一寒。
“但很可惜,你还是走错了一步。”
他马上又是露出那一嘴烂牙冲萧澈咧嘴一笑。
“哪一步?”
萧澈语气平静地看着缥缈老祖问道,自始至终他的脸色都看不出任何喜怒或是悲恐。
“你不该为了一名女子,擅自进入这间房。”
缥缈老祖摊手,像是在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一般,打量着这间房。
“只要在这间房内,我便是主宰,许谁生谁便能生,让谁死谁便得死。”
他说完又是得意地桀桀怪笑起来,那声音飘荡在这血色的房间中,听得极其渗人。
话音方落,房间内四周的血墙跟地面上,忽然密密麻麻地伸出一只只腐烂的手臂,它们发出声声鬼泣齐齐地朝着萧澈撕扯过来。
不过萧澈却丝毫不为所动,只见他一手搂着南宫月,一手按在断水剑的剑柄上,平静地看着那缥缈老祖道:
“你说错了,让我进入你的血巢,是你犯下的最大错误。”
话音方落,他腰间的断水,携着一股令人恐惧的剑意,砰然出鞘。
只一瞬间,剑光如秋水般掠过这血巢的每一个角落,那一只只伸向他的腐烂手臂,被齐齐切断。
“桀桀桀……”
缥缈老祖见状,又是一声怪笑,他看着那一只只再次生出的手臂道:
“无论你的剑有多快,也杀不死我,无论你把这些手臂砍下了多少次,他们都会重新生长出来,你就老老实实地成为我血巢的养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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