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卡秋莎。”张贲说的是俄语,“没想到你还会说中文。”
“知秋教我的中文,怎么样?”卡秋莎炫耀着。
知秋应该就是她的家庭教师。
“非常棒,我见过很多人学不好中文。”张贲爽朗地大笑说道。
被逆推的郁闷一扫而光,这个卡秋莎,看上去还真是个灵动的小女孩儿。
“我可以叫你哥哥吗?”卡秋莎问道。
“当然可以,如果你愿意的话。”
“爸爸说,你是个很好的人,而且很有安全感。你真的比爸爸还要厉害吗?”卡秋莎接着问道。
张贲想了想,然后很肯定地说道:“是的,我比你爸爸厉害一些。”
电话那头传来伊凡的声音:“嘿,张,你一点都不谦虚。”
“我说的是事实。”张贲认真道。
伊凡道:“好吧,正因为这个事实,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情。”
张贲一愣,“这才是你打电话过来的主要原因吧。”
伊凡有些尴尬:“可以这么说。当然,如果你答应,我会支付酬劳的。”
“说说看,是什么事儿。”张贲说道。
伊凡沉思一会儿,整理好了思绪,才认真道:“你知道我现在只是一个战争野狗,哪里有活儿干,哪里就有我,更何况,或许你也很清楚,干我们这行的,如果一直在平常的社会生活,完全无法适应。三年、两年,甚至是一年,我们和社会脱节的程度是非常可怕的。”
“她的母亲正在接受治疗,我在俄罗斯找不到合适的人照顾卡秋莎。对于死亡什么的,让我来向她解释,或许会变得很糟糕。我想……我想能不能这样,让卡秋莎去中国,你来照顾她。”
“你妻子病情很严重?”张贲问道。
伊凡道:“正在化疗,现在只是钱的问题。你知道,我出生在西伯利亚,亲人没有几个,就算有朋友,也都是战友。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
“嘿!”张贲不满地叫道。
“听着听着,卡秋莎是个很听话很听话的小姑娘,我誓,她没有其他八岁小孩子那样顽皮……嘿!卡秋莎,把那个东西放下!上帝,那是反步兵……”
“伊凡?伊凡!你那出了什么事儿?”张贲皱着眉头问道。
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噢,没事儿没事儿,只是一点小问题,我把东西放乱了,卡秋莎正在给我整理,对了,张,你考虑的怎么样了。要知道,你是我唯一一个不是军队中的朋友,我是说真的,我向列宁誓。”
列宁……好遥远的名词。
如果是一九二一年的俄国人,这或许是个很重的誓言。
不过很显然,苏联解体好多年。
“我现在人还在泰国,可能还要回到达芙妮号上。”张贲说道。
伊凡似乎早就想到了:“一个月,一个月后,等中国新年一月一结束,她就去中国,那时候,你肯定在中国了。”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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